['18753133', '从少女变成女人的琪亚娜势必要将受伤的舰长摁倒在胯下', '??????\nqq群号,313319226\n??????\n(没别的意思,就单纯觉得这样醒目)诶嘿\n\n还有标题到底是个什么意思……\n\n——————————\n\n首先自我批评,一是写到一半因心情和周遭发生的事儿的原因撂挑子不干了;二是这篇写的到底是个什么玩意个人也看不懂,但八成是一件小故事给放大了感情来写的。\n\n嗯……不知道该怎么说,最近脑子里是连词汇都没一点,因为隔离的问题人真的快麻了,已经处在摆烂的边缘反复横跳了。\n\n通宵和连续熬夜真的会脑子变笨呢。\n\n写下这篇的原因也很简单,就是单纯想写虫虫的旗袍白丝榨精了,毕竟这篇本来是要卖的,但写成这弔样儿也没脸卖多少钱,所以就免费放出了。像爱莉和丽塔的3p榨精,虫虫的白丝大概率是不会写了,因为要开始忙活别的东西了,唯一值得一提的是下个月会码出来以前八重樱白无垢的纯爱,虽然不会是姐妹丼,但当复健是足够的,还是2w字吧,随机应变。\n\n如果喜欢的可以加一下鄙人的小群催更一下,这样好歹会让我明白,我不是一个人.jpg\n\n咳咳,言归正传。八重樱的想法和剧情很简单,简单到不用说。不过不由自主总会让我想到祈愿大佬的那篇贺文的八重樱篇。嗯~~心情一下子复杂起来了呢。\n\n虫虫这篇的肉戏老实讲……烂,不至于一塌糊涂但也差不多了,感觉快词穷了,所以有时间恶补一下其他大佬的同人肉戏描写吧????\n\n也没别的要说的事儿。\n\n我发现我写文的本心偏了不是一丁半点,全给淦没了。寄!!\n\n', ['R-18', '崩坏3rd', '中文/chinese/中国語', '琪亚娜·卡斯兰娜', '纯爱/日常', '女上位/女性主导', '手交/厕所', '中出/深吻', '暧昧'], '花残丿梦食', 0]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从少女变成女人的琪亚娜势必要将受伤的舰长摁倒在胯下 问,如果在工伤之后的假期又受到伤害,那能不能再次申请带薪休假……然而实际上别说带薪休假,就算是工伤德丽莎那家伙估计也会强迫自己准时准点地上班,但凡晚一秒就是扣工钱。 “唉……罪不至此啊。” 外面阳光明媚,微风正好,温暖的阳光照射在心如死灰的舰长脸上,手边被丽塔搬走绝大部分的公务虽说已经完成,但昨夜不小心从楼梯上跌下来摔断的右腿还在发疼。被石膏捂着的肌肉不停轻轻抽搐,扰的男人脑子空白一片,别说活动了,连坐下来屁股也得疼个半天,就算膀胱有尿也得使劲儿憋着。 痛的流虚汗,面部肌肉拧成一团的男人在心里毫无效果地诅咒了某个老妪几百遍后自暴自弃地躺到病床上,看着女武神们前来慰问送来的鲜花水果,回味脸颊的柔软触感,有点怀疑自己摔断腿好像也不算全是坏事儿。 “不过说是这样……自己一个人待着也没意思啊。” 百无聊赖的说着。布洛妮娅送来的游戏机里面全是自己快要陪她玩烂的单机,幽兰戴尔送来的锻炼身体的哑铃完全没用处,医生禁止饮酒所以姬子的慰问礼被没收,小希儿和黑希的手工模型被自己不小心摔裂了点就不要再碰了,芽衣和丽塔天天给自己喂饭照顾起居虽说享受但还是很不好意思,还有其他人一堆乱七八糟的礼物不能说完全没用,只能说自己没关心的心思,总不能在断了一条腿的情况下问人家要不要夜晚乘夜风悠然漫步吧。 朴素复杂的心绪在男人心里徘徊着,口干舌燥的他抿抿嘴唇,想倒杯水的时候徒然发现水壶空了。刚要摁呼叫找人帮忙可响起了推门声:伴随一阵柔和的清风从窗户吹进,那头耀眼纯净的无垢白发随风而漾,染有淡淡晕红的娇美的面庞映入眼帘,蓝宝石一般的瞳眸光润剔透,粉红的薄唇微微张开,水嫩的肌肤泛着诱人的光泽,即便身体大部分被包裹了个严实但身体曲线的完美韵味儿也能叫人浮想联翩老半天。她的耳垂上还挂着自己送她的成年礼,银色的五角星的耳环更是让她的气质多出点飒爽利落,一团浸了水的温度里,她的出现令他的身体莫名的更加燥热。 “吼~~舰长口渴了,我来帮忙吧。” “不那个等等我……哼……” 与过去气质天差地别的少女一看见他便是微微一笑,像是读出舰长心里想要什么似的动作迅速,拿起床头柜上的水壶一溜烟就不见了。没来得及反应的男人无奈地笑了笑。重新躺了回去,只希望她不要接得满是热水。 不一会儿门的声音再次响起,没塞塞的水壶里面的滚烫咕嘟咕嘟的声音令男人不由得皱眉。他有理由怀疑这家伙是不是用能力把水给再烧了一遍,但看着满脸笑容的活泼少女,舰长自然不好说什么。 “呃……放一旁就好了,其他的我来吧。” 说着,他欲动身满上一杯然后打个盹等待静凉,但眼前的热心肠貌似并不打算叫他多活动身体。琪亚娜仅仅没用力的一推舰长的胸膛,身体不好活动的男人直直倒回了病床上,他呆滞地看着她,无奈地叹了口气。 “好啦,舰长只需要安心休息,不要乱动弹哦。” 她体贴的叮嘱使他没了态度,少女的温热气息扑面而来,淡淡体香和着一股清新的干净味道漫遍舰长的鼻腔,他在第一次觉察她的变化时只感觉不可思议,直到现在也仍旧没法儿适应这种对他个人来讲不知该作何感想的改变。 “……算了,你开心就好。” 舰长恹恹地喃喃道,见状的对方不免苦涩的笑了一下,不说话。然后给玻璃杯倒满水,水壶塞上塞子,并没有跟舰长想象的那样无声离开,而是把病床一边的小椅子反了过来跨上去坐着,目不转睛地打量起了一条腿悬在空中的男人,那灼热的眼神舰长就算不去看,背后的热量也一股股的朝思考袭来,热的他浑身难受。 “怎么了吗……一直看着我不说话。” 她的话比以前少而简洁了,曾经常挂在脸上的笑容比以前更稳重成熟,妖娆的身段经过时间和坎坷的打磨后焕发耀眼的光泽,胳臂上浅浅的伤疤虽然扎眼醒目却为她披上一层坚强的外衣:女人能在三天内迅速成熟,而距离他见到她且赠与她成年礼到现在更是过去六年。男人在她身上看到的,还存在的一切已经被另一种气质覆盖了,但都不陌生,他也乐于看到这样的改变…纵使这样的改变经常搞得他束手无措,和她独处时还越来越慌张,找不到话题。 她沉默稍许,摇了摇头,否认的是那般彻底:“不,没事。只是在想舰长为什么会把腿摔断。” 他摊开双手,像是展示商品似的示意了自己动弹不得的右腿:“就这样,一不小心就从安全通道内跌下来了,好巧不巧嘛。” “是……这样嘛?” 她的距离更近,瓷娃娃似的精致脸庞占据了他内心的绝大一部分。少女丰满不失苗条的娇躯给他的冲动和其他女孩子们相比的重量截然不同,这点就算他不去意识,摆在面前的事实也一步步把她在他心里的重量给清晰地反应了出来。 舰长攒攒嘴,面对琪亚娜的步步紧逼他缄默不言,而主动的那方只是露出饶有兴趣的表情,洁白的皓齿轻吐朦胧雾,薄热、濡湿,他不自觉的脸红心跳。 “舰长脸好红,是想到什么了?” 直觉的敏锐与离谱的好运气大抵没什么两样,似乎是明知故问。水润的眼眸犹如无眠月夜的飘摇繁星,不知是故意还是怎么的露在外的猫舌头像是想让他咬一下似的,不难看出来她是想说她成熟了,倒不如说成熟过头了。 被揣摩的舰长红着脸躲避少女好奇的视线,她又不喋不休地纠缠上去,男人身体往后靠,但触到的床头封死了退路,她趁机一跃而起,霎时间两人的距离是那般靠近,扑通通的心跳和莫名粗重的鼻息在彼此的感官中慢慢回温,那双如水汪的天蓝色眼睛居高临下,她渐渐压住他的肩头,在心里细细品味、瓜分着他的每一寸血肉。 “琪亚娜小姐……我发誓我什么也没想。” “嗯……” 她臆出一段轻轻的歌谣,不打算接他的话。单纯摁住他,那红润的膝头已然压到床上,舌尖扫过唇齿,涂上一抹水润的同时,某种突如其来的冲动动荡着琪亚娜新生的本能,他眼前不知何时蒙上雾的渴望愈来愈近,舰长有点急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惧在心间作祟,而他越是靠后就越是放大内心不知名的焦虑,那抹水润越来越真切,那份欲望逐渐庞大,红热的缄默里,他避无可避。 她把他彻彻底底压躺在床上,白皙的素手隔着病号服在他胸际游走着,如糖丝,像流云。咽喉的热量还在升温,一抹盈润的光线携她的轻声一同到来,仿佛清晨留声机似的将思绪的一角唤醒,气息没了规律,而气氛却有了形态。他在她柔嫩的触感中渐渐妥协,而她却好像洞穿他心思一般恰到好处的收了手。 一刹那,因屈服从而撞上她视线的一刹那,琪亚娜和舰长紊乱的呼吸交错缠绵,床头柜的水仙花闪烁着胜过一切神意的光辉。不过一瞬,仅仅一瞬,纯粹的无暇在两人心中生根,接着被染指,却流连忘返。 “哈哈……舰长的反应总是很有趣呢。” 琪亚娜深吸一口气,细细回味指尖掠过男人发丝的感觉,淡然一笑;而慌了神乱了手脚舰长什么都来不及说,也什么都说不上来。她又坐回小椅子上,闭上眼睛打起趣,神情恢复了彼时的自然,至于那转瞬即逝的意犹未尽纵然舰长捕捉到了,他也不想去指出,毕竟突然间的变故给他的冲击不是一丁半点。 他在内心编织起了措辞,却被她随性而为的心血来潮毁于一旦。她站起身的动作扯住他的注意。她不知何意,升起沉稳、软腻的声线是那般荡人心魂:“看你这么可怜没人陪,本小姐就勉为其难地…喂可怜的舰长大人一顿饭如何?” “呀…不,丽塔和芽衣中午会给我送饭的,而且我伤的是腿不是手。” “…是吗?” 但凡脑子还能转动哪怕一步,他也不会说出这种话来:奇异的光芒从琪亚娜眼中一闪而过,对舰长推辞的话置若罔闻,她再次倾身靠近,香甜的吐息扑鼻,洁白的长发斜落,散到舰长的手边,他无法避开她,只得怯懦地迎上。 “琪亚娜?” “舰长……女人是有好胜心的,况且……你一直麻烦芽衣和丽塔也不好吧?” 话不知何意,但她的眼神并非彼时的野兽般,而是一朵垂枝的鲜花。软软的樱唇是那么诱人,被呼吸感染的通红脸颊犹如夕阳西下爱情天际线的余晖,看似主动的那方攥紧拳头,冲男人摸不着头脑地笑了笑,眼眸光亮。明是能令人惊慌失措的举动,男人看起来却是说不出的惹人怜爱。 她成长了是没错,当真可能长过头了,但潜藏在心底的本质也许从未变更:还是跟从前那般任性,还是与平常无异的爱耍小脾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希望被他关注,在他眼中夺得一席之地。 “嘛……可能是吧?” 乱成一团麻的脑子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明白只需着了她的意就好,这样她就会松口放过自己。而事实确实如此。一缕风,和着一缕灵感,衬出她颈脖的粉红,银铃般清脆的笑声在微风中涟涟,有点自大,有点得意,她解开他病号服的一粒纽扣,便把距离拉开了。 “那么…今天的午饭就由我来做吧?” 纵使她是笑盈盈且自信的说出这句话,舰长也不敢随意苟同琪亚娜的提议,毕竟过去的那盘‘黑松露披萨’给他的心理阴影面积不是一般的大。他皱了皱眉,话在嘴边踌躇老半天,直到对方看不下去摆摆手收回了提议,他才如释重负地笑出来,笑得胆怯。 “那个…我呃……要不我来做如何?” “不行,就算不是我做饭也得让舰长歇着,否则都不知道谁是病号了。” 摸不着头脑的话,他又愣了,又笑了笑:她有时就会这样,笨拙、头脑容易发热,曾经的活泼开朗的仍藏在她的影子里,或许在不经意的一时,也会重回本来的性格模样,令他猛然的一暖心。 “……好好好……你来做你来做。” 他投降道,没有再纠结的必要了,任由她乱来可能也不算坏事:若她只是身体长熟了,那骗她给自己一个吻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想到这点的舰长不禁扬起嘴角,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从前自己不小心目击到她那绝妙的裸体,还被她生了好一阵子气的小时光。 涌上心头的往事对比现在尚未称得上完美的生活,男人脸上浮现隐隐失落。虽然他与她们的人生注定要交错分开,但至少此时此刻的相缠还是让他忍不住为这帮还没找得到一份安稳生活的女武神们操心。 “明明年龄没差多少……我却跟个老头子似的。” 他小声自嘲道,引得她的注意。对琪亚娜个人而言还未来得及熟悉的习惯和跟他的相处模式操纵着她的身体,那只温润的玉手落到男人头顶,轻轻摩挲起来,舒服的瘙痒感与少女的体香在舰长脑中摇曳,他抬首,撞上她的笑靥。 “好啦,舰长就是这样的性格不是吗?” “我还真没想到有琪亚娜来安慰我的一天啊……” “我们生活在同一屋檐下已经快十年了,就算我再怎么没心没肺把各种事情简单化,也无法忽视某人对我的关心和自己对他的在意程度啊。” 听到她诚实坦言的他哭笑不得。事实正是如此,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早已不是过去那个成天一根筋的琪亚娜·卡斯兰娜了,她已经是个女人了,一个从里到外,彻彻底底的漂亮闺女。 “那还真是……有点叹惋。” “没什么好惋惜的舰长,命运的歧路把我们引领至此,而我们也应当学会接受这一路的悲伤和颠沛流离。” 理应如此,确实如此。并非因成熟而感到陌生慌乱,而是因逃避选择忽视。舰长没有意识这一点,现在不会,或许以后也不会。岁月无情,时间无声,经历了太多的她已完成蜕变,但无法否定的是,她依旧处在自己的监护之下。 “……算了,别安慰我了,琪亚娜小姐不是还要给我做饭吗,我给丽塔打个电话就告诉她不用来送餐了如何?” 她俏皮的吐了吐舌头,揶揄道:“谢谢你哦,身在福中不知福的病人先生。” “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蔚蓝碧天,阳光铺地,一席暖暖的清风徐来,抚过男人发梢,吻别他的脸颊。病房消毒水的气味渐渐回温,也渐渐褪去。一种滋味从指尖送来,独有一人的并不算宽敞的空间里,关于男人一生终点,同样是一生起点的过渡会在此地留温半生,直到他遗忘从痛苦中分食自我安慰的残羹冷炙的本能时,那悠扬悦耳的清笛会为他倾诉衷肠。不过显然,这个故事并不属于这里,它应当出现在更具芬芳馥郁的爱情果实中。 淡淡的微妙气味从门缝间渗出,不知能不能算得上饭香的舰长下意识咽了咽口水,如同各种调料混到一起的酸甜咸辣,和好像坚果和坚果皮被烧焦一样的干燥、焦苦味道飘进鼻腔,呛人。不安的心愫开始膨胀,因为他脑中已经有了那玩意的卖相,那张可怖的焦黑卖相。 “娘咧……别给我食物中毒昏死过去喽。” 话音刚落,曹操就到了。门刚一被拉开琪亚娜笑容满面的探了进来,双手背在身后,就算不藏那各种意义上都难以见闻的味道的发散已经告诉他她到底在搞什么幺蛾子了,只能坐以待毙的男人脸都快青了,他可不想这么草率的死在这里。 “哼哼…舰长猜猜我做的什么?” 此话一出,她就看见他面露难色,涔涔冷汗俱下。在心里祈祷的舰长在一番近乎拼尽全力的酝酿后,斟词酌句的结果比脱口而出的没脑子的话强不到哪儿去:“呃……挺……挺……可能,不好意思这是黑森林扁蛋糕吗?” “……是黑松露披萨。”她略显愠怒地如此解释。 他又咽了口口水,至于这代表什么意思琪亚娜选择性看不见读不懂。只见她手里那盘冒着热气散发说不上来的微妙气味的黑乎乎的披萨往舰长脸上凑,浓郁的气息令他头晕目眩,这种滋味可比坐车里面的底座香水味道难受多了。 “别……求你了琪亚娜小姐,医生说我还年轻,还能再活好长时间……” “乖,舰长,相信我,我一定会让你对我刮目相看的。” 他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但少女却不以为然。从不容退让的架势不难看出她信心十足,且势必要让他对自己的手艺彻头彻尾的改观:那团腾腾热气愈来愈近,男人的大脑就越是一片空白,不知她是不是从以前到现在都是把黑巧克力当成黑松露的固有印象,强烈的呕吐感有点想从舰长的食道里涌出,好在男人毅力坚强才没叫与眼前玩意儿天差地别的美食毁于一旦。 “拿走,求你了……呕………” 眼前天旋地转,险些被混杂一团的味道熏死过去的舰长急急忙忙地用力把琪亚娜的手推开,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他对她心灵的坚强和性格的成长感到满意,同时也为她盲目的信心与难耐怒火的冲动感到绝望。如果她以后还是这样,那自己这个监护人怕不是要陪她到结婚的时候了。 然而就在这种脑袋摸不着的方向的情况下,他自己都感莫名其妙地意识到一句话:和新的症状相比,身体更能忍受老毛病,因为它们从多年前起就已和他打交,他也了解它们。 “唔……如果舰长真的不想吃的话,我也不强迫就是啦。”说着,她把那盘脏呼呼的东西放到了一边,但老实讲舰长更希望她能把那玩意丢进垃圾桶里。 “琪亚娜……我们还是点外卖吧,你想吃什么?”他苦笑着问道,挂在额头的冷汗缓缓下淌,他不动声色地抹去,而后用一种格外平静的语气继言道:“顺便,我们再聊聊这段时间发生的乱七八糟吧。” “……炸鸡。”她说:“然后,可乐汉堡。” 听到这话的他轻笑一声:“那就点两份了。” 护士小姐推着小车的轱辘声从门外传来,他豁然有种消毒水的味道加重了的错觉。静默的房间里舰长把手机搁到一边,欠着身子倚在床头,看跟前人的眼神令她说不上来的复杂,可当她鼓起勇气两人视线撞个满怀时,她不禁沉默了。 “那么……我们要从哪里说起?”他小声问道,那神情在她看来跟坐在露天阳台看黎明的暮年老人无异。一阵悲伤袭上心头,少女娇唇微颤,垂地的秀发晃了晃,温润的清爽中,树枝簌簌摇晃,落地的嫩叶被卷起,映出一面门扉,吹出的那道门缝足矣让整个世界通过。 关于这个问题,琪亚娜有足够的底气和把握来起好头。她笑起来,别有意味:“那就从…舰长看到我裸体的那刻开始说如何?” “这可真是……意外啊。” 不是因巧合的乌龙事件,而是年代久远的好多杂事之一的原因。他怔了一下,不自觉思考如果她还保留过去各种各样的往事回忆,那会不会发现如今的自己跟过去已经相差甚远。是好事还是坏事舰长并不知道,但总归不是毫无意义的。 “所以……从那次开始,舰长就好像对人家格外关注呢。” 琪亚娜肘支到椅背上,托着腮打趣道,脸颊的红晕更胜夕阳余晖,可更高之上的闪烁的蓝月牙的光芒,更如四月纷纷扬扬的醉人温风。少女的眼睛眯着,可爱的表情是那般勾人,她挑逗着他,拉扯着他,催促着他。 “那时你不是躲了我好长时间吗,肯定生我的气了,如果不在乎在乎你的情绪咱俩的关系肯定要出岔子。你不想挂科没零花钱,我也不想陪你摸鱼的时候被你连累。” “但如果……我说,”语顿,妖润的口气自始至终贯彻她落实完整的脾性,过去她不曾夺得主动权,现在她一刻都不想放手:“那是因为我在意你才躲避你呢,舰长大人。” 面对这个问题,不愿意去想多余方面的男人只是用一抹自嘲的笑带过,他不想纠结那方面的关系,也不希望她们以后的人生要和自己扯上关系。 “那我很荣幸。” 琪亚娜同样面对男人的笑,仅仅沉默一下,然后哼出声来,心里的想法已经有了形状:“是吗,你很荣幸?” “对,我很开心…当时那个整天芽衣来芽衣去的琪亚娜,心里还能保留我的一席之地。” “如果我连你都忘了,那天底下我能记得的人真的不会再有几个了。”她用只有能听到的音量自言自语,没什么意思,没什么意义。她记得他的模样,一成不变,还是温柔、严厉、充满玩心且喜欢喝酒乱风流,但底线却意外的高,高到明明看过自己裸体的样子却不允许自己碰他哪怕一下。 六年前的十八岁,他对自己说恭喜你成年了,琪亚娜·卡斯兰娜来祝福自己,给自己的豆蔻点上了句号的同时,也拿走了她的红心;六年后的今天,她只想给那时的他画上一个相同的句号,来结束、纪念那时的青涩年华,庆祝自己的彻底毕业:时光匆匆,冲淡了、加深了太多人的印象,他们改变了。可能变坏了、变好了,成熟稳重了、一年不如一年了,但无论如何,这都是自己的选择。记忆泛黄,照片蒙灰,但见到彼此,一切都如刚刚洗出的那般清晰明亮。 琪亚娜看着舰长,舰长同样看着琪亚娜,两人不约而同笑了出声,一切尽不言而喻,但实际上心里想的是什么,只有自己知道, 琪亚娜嘴角抬起弧度,轻快的问:“舰长,你有想过自己什么时候结婚嘛?” 难得的问题,于是他在一番思索后,给出的时间好像故意刁难她似的:“我希望,等我腿好了,我就能结婚。” 她眉毛一扬:“真的?” “真的。” 那就好说了……笃定如意的琪亚娜在内心如此想道。她已等候多时,可有可无的走形式不过慰藉的一环:请勿发声,一切尽在不言中,可用的言语也尚未成型。 回忆末了,他同她们历经的岁月在一场场愈发默契的战斗中脱口而出,少女和男人随脑中破碎的点点滴滴的一脚一步记起了很多,多到自己都不禁发出感叹自己为什么会忘了这么多好笑又好气的事情。他们在彼此的神色中得到满足,在只言片语里取得过去没能得到的感受,反观与思索的态度在脑海中涨潮,他们目睹的万千风景的感受远不及口中表达的欢心。 “如果我们终有一天要分离,琪亚娜会用怎样的表情送别我呢?” 他突如其来的问题打了她个措手不及,奇怪表情凝滞在脸上的少女佯装思忖,片刻过,她已有了答案:“……嗯……谁知道呢,可能会悲伤释然,也可能开心喜悦,但无论如何,我脸上表现的绝对比心里想的简单得多。” “是吗……”他长吁一口气,不知所思所想。 “你要走了?”她眯着眼睛笑问道。 “不,至少在确定你能照顾好自己后,我才会寻找自己的归宿。” 她没说话,而他也察觉氛围确实有点严肃沉默了,便哈哈一笑试图缓和下绷紧的气氛,但对她了无于是。琪亚娜摇了摇头,轻叹口气,有了形状的热雾在消毒水的气味中消融,他们的距离猛然拉近,少女淡粉的樱唇贴紧他的耳朵,一记轻薄的耳语颠倒了他,软热的呼吸撩得耳廓瘙痒: “舰长的归宿,不能是圣芙蕾雅的大家吗?” 她不给他思考的时间,轻微的咬合力弄得他的呼吸困难,湿濡的柔软含住舰长的耳垂,琪亚娜大胆的举动让他还未把脱口而出的斥责的话说出来,那柔嫩的指肚便封住了他的唇,他无法言说无法言表,心里的感受是那般矛盾。 空气升温,体温加快,热量灼烧咽喉。这时晓风吹进,散了一切。微稠的涎水被两人愈远的间隔拉得细长,恰巧掉到舰长的手背上,他目瞪口呆地望着眼前双眸含春的少女,想说话但连一个好好的音节都发不出来,如果不是因为腿断了,那他绝对是要捏她的脸好好教训她的。 自然享受此般表情的她仅仅俯身,捧住他的双颊,眼帘微垂,睫毛微微颤抖,纤唇轻启,暧昧的雾气染湿他火热而凌乱的心跳。霎时,气温高涨,他张了张嘴,连眉都没皱一下,要避避不开,想逃逃不掉,话说不出来,却并不感到绝望。 “舰长……”她轻喃,那唇愈来愈近。 ——星夜无眠,氤氲潮气漫天,闪烁的星点高挂枝头,澄明星轨在夜空开出一道碎裂的浮冰。海水和街道都涨潮了,晰明的月光将人与物的身形勾勒得难以置信的清晰,晚间枙子花的芬芳从窗台飘露,这是梦的装饰品,是他们友情的鼓点,亦是他认清她清雅质朴的魅力征兆。 “……她是要吻我吗,还是单纯的恶作剧?” 躺在床上的男人仰望着昏沉的天花板,安全通道荧绿色的标志从门缝倒映,春季的夜间凉风别有一番生涩的滋味,至少是能够叫他觉得醒着比睡着好。单调无声,簌簌夜风的声响吵醒了门外的声控灯,豁然昏暗乍响,空荡的走廊上轻细的脚步声浮起,但他并未发现。 他的鼻尖仍遗留着几个小时前那软腻的双唇呼出热雾的触感,少女含情脉脉的眼神如同把他的心思挖空了似的,没法翻身的舰长简直要郁闷死了。他不明白那暧昧的态度和动作到底是什么意思,是单纯的心血来潮的恶作剧?因自己小瞧她的报复?还是真如他所想的那样,母庸置疑的结结实实的恋爱的奉献? “…我是不是越来越读不懂她了?” 然而事实恰恰相反:他就是因为太了解她了,知道她比过去更谨慎有分寸了,才会被她毫无征兆的举动给吓了一跳。他怀揣烦恼闭上眼想要睡觉,但脑海尽是她迷离的神情、诱人的晕红,娇嫩的樱唇和丰腴充满韵味儿的体态。现在的她多么完美啊,完美得再成功的男人都会怀疑自己是否配得上她,配得上这位拯救世界的大英雄。 蓬勃的鼻息不吐不快,无法再进行思考的男人斜了眼看看自己动弹不得的右腿,砸了嘴,明明没喝水但频发的尿意几近令他抓狂。‘伤筋动骨一百天’的俗话在他眼里跟放屁似的,况且这也不是他第一次胡乱移动自己打上石膏的那条废腿了。疑惑让他暴躁,琪亚娜不明不白的举动使他惊诧,他甚至开始思考到底是不是疼痛带来的幻觉才会映射她不同平常、不同往日的一面。 他解开粗绷带的系结,掂量着腿部的重量,然后欠起身调方向,握住双拐杖拄着一只腿站起来。举步维艰的样子别别扭扭,有时还会顺拐差点一头栽地上。舰长苦笑着推开卫生间的门,迟钝的感官没意识到另一扇门也无声无息地开了。 不知是多少次庆幸医院的便厕是马桶这件事,他刚想倚到墙壁上把病号裤的系带给松开,但身后悄无声息的黑影伸展的肢体却徒然替代了他的双手。他还没来得反应过来,微小的冲击力就推翻颤颤巍巍的身体向后一仰,眼前天旋地转,双拐被扔到一边,身体却落进一团温软之中,他还是站着的姿势。背后陌生的妩媚气息向他来袭,他无可避免。 “舰长看起来很难受呢。” “琪亚娜?” 对方没回答,但根据音色和手腕上显眼的银色手绳他能认定就是她。还有来自后背的柔软的体温,淡淡的体香,被夜风扬起的飘飘白发和白皙的胳臂,被什么东西软化的态度,不知来自何处的勇气,促使她一点点侵入了那个地方:过去他一直禁止的地方。至于为什么不提也是他夜间寻觅夜鴇的利器,那就得牵扯到一些没被开封过的事迹了。 被黑暗蚕食的感官渐渐回温,她绵柔的手掌已触到那根因便意半勃起的阳物。她在内心感慨他过人的尺寸的同时,无意识的自己也笨拙地把玩起来这根粗长的男根了。琪亚娜绷紧呼吸,模仿看过的小影片那样细细抚摸着手中这根一颤一颤的强壮家伙,在腥臭味、绵密的汗液气味,高温的淫靡气氛,和渐渐昂硬的肉棒触感中渐入佳境。而手无寸铁还落得窘迫状态的男人光是尽力保持站立的姿势就要拼尽全力,他怎么可能有余力阻止她,还是在她完全不打算给自己机会的情况下。 “别……琪亚娜,我那里不是需要你碰的地方。” “没关系舰长……”她柔声安慰道,顿在嘴边的词语斟酌半许,指肚触碰马眼的刹那再无顾虑:“尿吧。”舰长紧张地颤抖着,艰难的呻吟无力地抗拒她的暴行。可她却像慈祥的人母般对他的反抗熟练化解。 她想证明此刻自己不再是曾经那个在他看管下的琪亚娜·卡斯兰娜,那个裹在襁褓里的青涩少女,而是一位堂堂正正的女人,为向往的幸福精打细算,为他施展磨炼过的铁腕,哪怕是对他相向无缘无故地暴力手段,也要得到他,正如‘抓住男人就要从胃抓起’无异,她早下定决心要把他的伪装和稳固的性格里里外外地涂上自己的体液与味道。 恰如其分,他真的濒临极限了,滞在尿道的体液迟迟得不到有效调整,蓄满的膀胱将他的大脑拧成一团麻,岑岑热汗下淌,亦如琪亚娜涔汗的手指那般,那柔嫩精心打量着他的尺寸,他的形状,和他会毫无征兆就暴怒的脾气,她不紧不慢,微微一笑,一切尽在掌握中。 “嘘嘘嘘……是这样对吧,母亲哄孩子撒尿那样。” “你从哪学来的……” “舰长的电脑里。” 真是有够摧残人的手段,这位古怪的大姑娘,一个正值年龄巅峰的,没有配偶的处女,叫人无法容忍地想将她丢到床上结结实实完完整整地好好调教一番,告诉她社会和人性的真实。 “不要查我户口啊……” 下体的冲动已经到达尽头,可天生的尊严不允许他在异性的注视、甚至是把握下发泄生理,与之相对的是琪亚娜也懂得男人在爱情道路不值一提的尊严:只要将他打碎,那一切反抗都会慢慢在她的攻势下腐坏消亡,更直白的讲,便是他迟早会屈服在自己的淫威之下。 “无所谓啦,舰长一直憋着很难受吧。”她将话题转移回来:“我扶着呢,而且不用担心尿到我手上哦。” “这怎么可能啊……”他像个患上心脏病的暮年老人一样困苦地反驳,她仍旧不以为然:“但这么耗着总归不是头吧,舰长也不想…嘘嘘嘘地尿裤子里不是吗?” 是威胁,还是温柔的威胁,这令他本就无法思考的大脑更加没了分寸。她的双手甚至开始慢慢撸动起了不知何时坚挺的下体,而在这种情况下就算他投降那唯一能做到只剩尽力不尿到马桶之外的地方了,毕竟这可不是什么好笑的玩笑。 舰长感到血液因她的出现而沸腾,局促的心跳被她的荒诞行动延迟了一下又一下,红温的脸庞和迫切的心情叨扰着尊严,来自尿道的冲动无法抑制,大脑的神经中枢都快被发烧般的体温给烧坏了:她的耳语安慰着他,温吞的香气裹挟他的所剩无几的理智。琪亚娜软绵绵的手掌和柔美的指节在男人阳物上肆意走动,不时拢成一个圈缓缓给予快意,携着温度的绵软抚摸垂着的睾丸,透明的指甲轻轻点到马眼,快感的刺激给舰长更多的是隐隐约约射精欲望,而非滞在尿道久久的尿液。 她妖艳的手法和发散女性魅力的身体压迫着他的神经,点头的肉棒在琪亚娜眼中格外有趣,她颔首笑笑,确定自己的行为并非错误,她轻柔的小手猛然握住又猛然松开,病态的关照催促着生理本能的释放,再也憋不住的舰长就这么被她破天荒的大胆打碎了守则与自尊:只闻水声阵阵,微黄的尿液哗啦啦地滋进马桶当中,多余的颜色传染了透明。他气喘吁吁,思绪了胜于无,但近乎三十年来的性格还是叫他在内心计划好了有机会绝对要报复的想法。 “吼~~看得出来舰长憋了很久呢。” “你是…哈……这次,可不能算作…单纯的调皮了啊。” 琪亚娜手中仍握着男人半软的肉棒,她替他甩了甩残存马眼里的液体,视线从侧面绕过男人脊背的遮挡,心底的想法不言而喻:这是一次决定性的开始,男人的神经比任何时刻都要清晰,她有何理由不行动。 “嘛,别在意啦。既然舰长大人这么不满意,那小女子就再好好地招呼一下您。” 她说着,手上的动作逐步熟练。她的素手重新用力,强烈的感觉霎时袭上,而后翻涌、上涨。始料未及的体验令舰长失了一下神,还没等他从少女的包裹中翻身,她汹涌的乳肉便双双拥上,温热的味道溢满鼻腔,蛊惑他的心脏。他无法反抗发自肺腑的艰难呻吟,亦难以对她淫荡的行为表示理解,可就在这种不上不下的情况,微微的汗水气味和琪亚娜献出身心的热情完完全全捉住了他的矜持,并把它摁倒在地。 “嗯?喂!等等!?” 动作的变换愈发流畅,少女软软的掌心,热热的香汗,香甜蓬勃的呼吸和节节高升的行为都一步步重塑他某方面的心智与认知,哪怕只是短暂片刻,哪怕只是虚幻浮萍,真实的感受却不容置疑。手中炙热的阴茎,和媚软的大口喘息,头顶的白炽灯映射两人面颊的红晕,他们渐入佳境,全新的体验无与伦比。 “哈…嗯……舰长,别……抗拒。” 琪亚娜一边深挖着他的情绪一边对他施展强烈的刺激,连她本人都没觉察的体虚已经笼罩了如日中天的气氛。舰长感到下体的那种越来越明显,配合琪亚娜柔嫩的指肚一次次爱抚茎身的支配,他彻底失去了控制。她的双手逐渐用力地揉搓着男人的根茎,黏稠的透明先走汁早已染上她红润的手指,从而涂满了她整个手掌。感觉越来越明显,那反应就越来越强烈,他的身躯开始颤抖,语言支离破碎,心底深处的享受难以置信,他有了依赖于她的错觉,但事实上这相似于错觉却并非错觉。 “等…琪亚娜,感觉……有点过头了……” 淫靡的丝线拉出,和着液体和自身的温度,银光淌过她的锁骨,晰明的月光将她使坏的身影倒映而出。接近的阀值的冲动他无计可施,她就这淫靡的声线一点点榨取着精液,而距他上次因女人射出精液,就是她对他埋藏心意的时间,他们此刻正处在一种奇妙而默契的氛围、情绪里,难以形容难以理解,琪亚娜感到他比任何时候都更属于自己,也确信除了自己没人能彻底接受他。 “没关系舰长,射出来吧。” “啊……稍微……哈……呃!” 涎水流动,肉棒颤抖,黏稠的透明愈来愈多,而积攒久久的白浊已经蓄势待发。伴随琪亚娜快速吮动肉棒的手穴的刺激,伴随男人下体的猛然颤动,一发浓稠而大量的精液从马眼喷发而出,眨眼间便沾满了琪亚娜白嫩的小手。她攒攒手,绵密的触觉令她喜不胜收,她收回手,望着手上的浓精,伸出香舌轻舔了一口,从未有过的味觉体验冲击她的大脑:果然很难吃,也果然是现实,真真正正的现实。 浓郁的腥臭味弥漫卫生间,他们都清晰的闻到了这无法言表的味道。阴谋者沉默着轻笑一下,确认背对着自己的男人还没发觉,忍不住又舔了一下把这种难闻又难吃的味道加深于身体,她要记得这种味道,且得记很久。然后绕过身去,在视野模糊的他的注视下清洗点肮脏的白浊,擦干净手的同时也替行动不便的他打理好了一切,虽然病号裤的系带系得不是很紧。她在尽量不触碰他受伤部位的情况下将他抱回床上,安抚好他来不及酝酿、爆发的情绪。她在他额头落下深深一吻,笑着说道:“舰长舒服吗?” “……你知道我想说什么。” 她点点头苟同:“确实如此,是我的傲慢。但相对的,舰长就没注意到我想干什么吗?” 他不说话,看样子铁定是清楚。见状的少女对他的反应不过饶有兴趣的笑,笑这副身体的他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她站起身,想要夺走他的吻,但后知后觉才意识到自己有点越界了,落寞的神色不由自主,转瞬即逝。他稍感诧异,但终究没说什么。 “哼…明天见啦臭舰长,要好好回味我的抚摸你肉棒的触感哦。”她说,那么自然,那么神气:“可能下次…就是你来照顾我了。拜拜。”说罢,门的合页声终于沉寂,徒留原地的男人沉默半晌,晃了晃胳膊,应声:“拜拜,明天见。” “好!那就明天见啦!” 他本以为她走了才这么说的,未曾料到她心血来潮的狡猾。面对少女的笑盈盈的欣喜表情,他即便生多大的气,都还是用一口浊气释然:“明天见,琪亚娜。” “明天见,晚安,我的…亲爱的。”他没听见她说了什么,但如果听到了,绝对是要揪她的脸好好教训她这不检点的用词的,哪怕他并没有资格。朦胧雾,如夜月,如幽梦,如她渐行渐远的脚步,多么暧昧,惊得喜鹊振翼高飞。 他不知今日的她何时会来,也不清楚心里的感慨从何而来。坐在病床上百无聊赖的舰长一味眺望窗外蔚蓝碧天与朵朵流云,被雨洗过的柔和的风挪动骄阳的脚步,花朵树木窸窣摇曳,混合到一起的干净气味携着泥土的涩味从窗户漫进,如若高雅、清丽。虽说大清早来视察的护士小姐对自己擅自把固定带解开这件事好好教训了一顿,但他明白脑中更清楚的更是琪亚娜晚间迷乱的状态,那简直不是她。 正当舰长考虑换个姿势躺下时,门轴声轻轻响起,伴随吱呀的摩擦声,一颗白毛脑袋悄悄探了进来左顾右盼,像是在搜索男人的床铺在哪似的。舰长本以为她多余的举动是想缓解昨夜僭越的尴尬,但等少女整个人走进来时他才意识到她换了个出挑的发型,一个她很久都没再扎过的发型:俏皮活泼的麻花辫,虽然跟过去相比现在已经能垂到腿窝了。 “锵锵~~舰长觉得我这身怎么样啊?是不是很可爱?” 空山新雨后,被晴雨稀释过的阳光洒落地板,缓缓散漫、流淌、簌簌婉转,一如她脸上的羞红,她也对自己重回青春时期的萌动感到羞耻不自然,可要说绝对的是,面颊恰到其处的深深绯红和在淡淡光辉下洋溢的感觉正是他眼中那个无邪的琪亚娜·卡斯兰娜。 她褪掉昨日黑白相间的休闲服,一袭纯白长纱裙直直垂地。和那对麻花辫完全不搭调的装扮在她身上却意外合适,仿佛高巅雪峦之花,纯净而澄澈,充斥凉意与热情,在男人心中温存的记忆里荡漾。她纤细的胳臂和深深沟壑暴露在外,不属于她气质的改变让她看起来比青春期还要漂亮,更充满韵味,也更具野猫的秉性。不约而同的缄默里,他们无声,只闻清脆火热的心脏跳动,好像喁喁私语,星星零零,室外娇艳野花遍地,亦不及她的美丽半分。 “琪亚娜?还是……琪亚娜夫人?” 不论如何,给他的感觉都是截然不同的。清纯可爱,成熟风韵的气质在她身上纠错相缠,求同存异却自相矛盾。更像是古灵精怪的大白猫似的,应和蓝天的白云,温润蒸腾的情绪在他眼中是那般难以拒绝,香润的娇躯在阳光下泛着嫩红的光泽,她缓缓而来,如夜辰繁星,她淡淡而去,如河水沉静之上的清清白月。 她定住,跟倚在病床上的他的距离不过一柞远,彼此的心灵近在咫尺,唾手可得。如果说诱惑往往伴随危险,那眼前的醉人女人把这句话展现得淋漓尽致:她清澈的蓝眼眸在他看来比宝石更闪亮,她红润脸庞比婚后的蜜月还要火热,倾泻而下的裙摆在地板上扫过,荡开时间的尘土,她曾片刻穿过这身行头…在周年庆的欢庆时节的那刹那,笑脸在一帮绝美的女性中那么显眼,荡漾了目击者的心神。而现在,此时此刻,她正是抱着同样的目的,散发更纷繁有趣的魅力,正中靶心,大开他脑海最深处的大门。 “舰长好呀,我来找你玩了。” 她微笑着如此打招呼,坐到左边床沿,俯身垂首,眼帘微垂,他能从半眯的眼睛中读出她欲不可遏的渴望。牛奶般洁白的肌肤因他的呼吸泛起晕红,缕缕清风淌过,她活泼的麻花辫随风摇摆,如雪般无暇,如月般的澄澈。他顿感她爱意昨天还要成熟许多,而她的直觉也恰好如此:仅仅一夜,确切说是一次半生不熟的女人的体验,她有了脱胎换骨的重生。 “琪亚娜,你离我太近了。” 他们的呼吸是如此粗重,话语是那么迫切,语气是多么难得,表情和心境又是大径相庭的对白。她修长的手落到他的胸膛,解开他的两颗纽扣,麦色的皮肤暴露出来,她见他除了不满的呻吟外并无其他动静不禁轻挑一笑,指甲轻轻扫过他结实的胸肌,男性的躯体在她看起来到处都充满未知的信息。被击打浮现的青色紫色红色,因心跳加速反映出来的害羞的颜色,各种各样缘故渗出汗液的被染湿的原始肤色,还有他分泌的信息素的味道。他是如此令她着迷,以至于在他对自己心意的毫无察觉感到怒火中烧,长达几年的爱恋和倾慕啊,和他独处时如欲火般的煎熬啊,一股股时间的文火将她熬煮得变了样,而和她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男人竟还是没有那方面的意识。 “没有吧?而且舰长…离近一点,不好吗?”她从容不迫地应答,反问“还是说,舰长不喜欢我们的距离没有分寸?” 如果说医生是通过病人肝脏的大小,舌苔的情况,尿液里的凝结物来判断他们的病情是否严重,他们的身体是否称得上无恙。那女人就是凭借直觉对男人的平日的喜好、长久形成的习惯,任何状态下的谈吐遣词,来衡量自己,衡量对方能否真真正正得让自己得以安稳。至于这两者间的差别,那无非就是不论长短,医生要面对的病人不止一个,而女人面对男人的不管多久,他们的病状都不会相同。 “……不,我并没有这样说。” 她的笑容变得淡然而平静,犹如午夜刚结束一轮做爱的老夫妇。她窝在他的肩旁,缓缓将昔日一笔一划的日子罗列进展示柜,供自己唯一的爱人参展。琪亚娜喜欢眼前慌乱的男人,且喜欢在和他相处的潜移默化中升华成了爱,纵使她并不确定昨夜脑子发热的行为真的正确,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完全掌握他的习性,但想让他留在自己身边的决心坦坦荡荡,义无反顾。 “嘻嘻,我就知道。”她说,转向床头柜上的苹果,不在意是否清洗过就大啃了一口。距离拉开,舰长的一切身体机能都恢复秩序:“一直憋在这里舰长也不好受吧?要不要跟着我出去兜一圈?” 他感觉她在明知故问,拍了拍打上石膏的腿:“你要背我?还是想让我自己走?” 话音刚落,男人就感觉她的笑容好像变了性质。脸上洋溢幸福的琪亚娜撅了撅嘴唇,又啃了一口苹果,说话有点含糊不清但足够让他明白她在说什么:“不似还有脸酮红具哪?” “……啊?” 斜风正好,拂过舰长艳红的刘海,吻着琪亚娜流露想法的指尖。清爽的气息回流身体的每一处感官,被洗过的花朵和潮湿的泥土的香与涩味喷薄馥郁,缥缈而奇妙的甘甜味觉在齿间不绝,如缕如丝,透明、无形温和,像是健康的传染病扑进他们的体内,令两人缱绻。从第一次和她的出门开始,舰长就有过这样的直觉:他终有一天要在她的依赖下活下去,直到双脚都迈入那口挂着死亡露珠的棺材,他不是因她而活,而是为她而活,不仅是她有这样的资格和能力,更是因为她也是如此。 “舰长觉得怎么样,偶尔出来一趟不错吧?” 确实如此,所以他不予否认。衣料的摩擦声在耳边漂浮,布料摩挲皮肤的触感很舒服。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左顾右盼春雨后的风景,干净的凉意环绕在身边,缕缕微风淌过,抚过男人的汗毛,单薄的病号服在哨声的洗礼下渐渐失温。身后的少女步履轻快,但并未给动弹不得的他一点不适感。 脚下鹅卵石路的颠簸送来某种画面,他们命运的纹路会在十指相扣的霎时继续延展。阳光透过叶隙洒在两人脸上,暖熏熏的斑驳陆离在这片满是哀伤与灰色的不幸很是难得。琪亚娜和舰长都感到交缠一生的机会即将来临,但这终究是什么他们并不清楚。也许在某一刻,他们会变成完全不同的模样,然后用改变的模样投入新的一轮相处中。没人能说清,包括当事人自己。 浓重的鼻息喷出,夸大点来讲是获得新生的畅快。在生活中整日整日闲不下来的男人被困在病床上的心情得以释放,痛快的愉悦取代了彼时的郁闷和她微妙的状态。清风吹拂、花草摇曳,树木摇晃的沙沙声充盈悄悄抚摸耳廓,他总感觉是在琪亚娜一如胭脂的泉中,眼前的一切都变的奇幻而绚丽了。 舰长心情是不可思议的情景,原因有很多,但归根结底,他无法绕过那个曾在黑暗中对他倾诉衷肠的少女。树叶的清新闻得人微醉,不需要酝酿情绪,他感谢的话语脱口而出,亦是背后想办法让自己开心的少女的果敢。 “谢谢你啊,琪亚娜。”他开口道“我已经开始想象和你共度余生的男人的表情了。” 关于男人这话是夸奖还是另有弦外之音琪亚娜并不想思考,至少此时此刻,仿佛回到过去的她只想享受和他共有的短暂安逸,他的心跳、气息,孩子气似的踩他的影子的脚:女人能在七天内,能在一夜间,甚至是一瞬间变得成熟,那也同样能在一瞬间变得天真烂漫。 “舰长,喜欢吗?” “你?风景?还是我自有记忆以来的一切。” 他对她的印象一如既往,丝毫没有发现她偶尔淡漠如晨曦的笑能令自己脸上的野火一路烧到耳根。不论男人怎样否定,怎样逃避,怎样抵抗、扭曲事实,他对她有非分之想这件事无可挽回地出现在他的认知中了:他心里确实有她的一席之地,且这片属于她的空间还在继续被放大。男人的心房比娼妓馆里的房间还多这句话不假,但这所娼妓馆里,总归会有那么一位任何人都付不起金额的夜鸟,因为她已心有所属。 “如果我说都是呢?” “那我都喜欢。”他信誓旦旦的回答,天生的习惯令他不自觉浏览过往,短短几秒的几句话,却是她几年来的诚实的等待:“哪怕我们经历悲痛与别离,看过太多太多的死亡与新生,一次次痛彻心扉的教训和一场场如文字般晦涩的战斗,我们一路过来的风景。而我们的结果也当然配得上这一路的颠沛流离。” “是这样吗……” “就是这样琪亚娜。”他说“我们是胜利者,我们站在了死亡的巅峰。而没完没了战役过去后,便是生活给我们的考验了。” 催促的微风不再躁动,她也停下脚步,因为她明白,自己早已撞上了爱:不是机缘巧合,不是莽夫似的野蛮,也非渐行渐近的来自弱小者的互相舔抿。而是一种更深邃更复杂,更浪漫而质朴的心情。迟钝的感官和摇摆不停的心愫已延迟这种心情太多,使得她尚未发现自己站到了爱情的大门:喜欢变成爱需要理由,而她给他的理由,便是她的行动, “舰长,抬起头来。”她轻声道,可分量却是那般沉重。 面对这个要求,始料未及的舰长下意识去遵从,而刹那间赫然进入视野,撞进感官,拥抱他人生中的,第一个深情而热情的亲吻:那般真实,回味不绝。甜滋滋的味道和着点点湿濡,柔软的小舌头细腻扫过牙龈,纠缠他的舌头,还有不由自主的嗔怪。滑腻的感觉令人陶醉。 舰长的喉头因激动不停颤抖,难以置信的表情在放大的水声中被逐步软化,因为他看到她是如此投入:眼帘合上,是那么投入、沉迷,精致的颈脖抹上淡淡的红晕。她的呼吸频率和他同样频繁,同样沉重、乏力,吞咽唾液的本能不及他们吞咽彼此唾液的速度,它吻得是那样用力,如黄昏中屹立不倒的白花。 待炙热冷却,待余香消冉,他们已跌进失意而淫乱的甘泉中。终于进入正规,春日夕阳永坠,嫩绿的叶飒飒飘落,思绪如白鸽遨游世界,看过一轮轮四季。停滞的他们尚未了解彼此,但已抵达爱情的起点。 “琪亚娜……” “不需要理由哦舰长。”她柔声道,含情脉脉。一如杯酒下肚,流连忘返的指尖传递想法,气息近在咫尺,紊乱、热烈:“我想吻你了,也想…得到你了。” ——算上这一次,是第三次了。他第三次因她无法入眠了。那枚深吻是月的祝福,夜晚的其他病房都已进入辽阔的梦乡,闪烁的灿烂星汉为他们的美梦缀上无声浪漫,在一次又一次的不眠夜里,舰长记不起来琪亚娜的背影在脑海中一共占据了多久,但从已知的事实来看,她在自己眼前与脑海的时间,比自己敷衍对待应酬的繁文缛节的时间还长。 “琪亚娜…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啊。” 他喃喃道,往日的光景历历在目,他清清楚楚得记得她的一颦一笑,她的喜怒哀乐,她悲伤转为惊喜的瞬间。如果说能回到过去,舰长一定会拜访过去的她,告诉她切勿对自己的魅力持有怀疑,也不要随便跟喝多了一样乱亲不喜欢的人。 女人能在三天内迅速成长、熟透,变得香甜可口,即便脆脆的果肉里依然含带苦涩,那也一定是她与生俱来的气质给他的另类快乐。他对她有过非分之想,这点母庸置疑,但关乎这种感情是否和她一样难以抑制,那就另当别论了。 岁月是奔涌向前的激流,所有回忆都会随着这条时间长河渐渐模糊,而储存在脑内最深处的一幅幅画面,也会在他需要之际浮现眼前,告诉他过往的感受和宛如昨日的怀念。男人闭上眼,眼前黑暗一片,尚未窥见过去被遗忘脑海一角的任何事件,他感到失望。 而事实并非如此:她已然如约而至。金属的合页响起,她推门而入,顷刻间璀璨星空倾泻而下,流光剪影的洁净与澄明银白的倒影全然一股脑地倒进这间与其他已经睡熟的病房格格不入的充斥花香的私密空间里。来访者眼睛半眯,脸上洋溢的神态是那般怡然自得,她还穿着来时的衣服,因冷意泛红的肌肤在月华下是那般显眼,犹如夕阳与山脉交织于昏暗的地平线,当灯光暗下,当耳边的任何事物都缄默无声,她缓缓而来,如一只白猫轻盈,没有分毫声音:舰长醒了,因身上似有若无的重量醒了。 “嗨~~舰长大人,睡得安心吗?” 她耳语道,气息是那么近,那么朦胧,幻影一般。花朵摇曳,剔透的琉璃海涨潮翻涌,涛声连连如花瓣与嫩叶的纷纷扰扰的喧吵。这一秒,在月海将他们吞没的这一秒,舰长意识到自己对她的感情已无可抑制,他喜欢她的脾气性格,欣赏她时而的聪慧和过人的勇敢,更对她坚毅坦荡,心怀美好的态度震惊、欲泣。 他在赠与她成年礼的那刻就无药可救的爱上了他口中的琪亚娜·卡斯兰娜,爱上了这个和过去没有丝毫相像的女人,一个早就已经熟透但愣是没人摘的芳华果实;他的尊严,已经被身体习惯忘记的恶习,生理需求和因繁忙而来不及关顾的精神需要,都站在他虚伪的矜持的对立面,强调着他要妥协。 “琪亚娜……你大半夜来……” 他凝视着她闪动异光的眼眸,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他从未料到自己会有又害怕又期待事情发展的心情,这种宛如要被喜欢的人做些什么的心情是矛盾的,急切的,委婉而漫长的。因为他是那么渴望一份答案,简直要病倒是一样恍惚、虚弱。 已经长熟的姑娘扬起一抹坏笑,那样可爱,使他突然知道为何夜不能寐的真正理由了。温热的话语在她嘴边排列得整整齐齐,但倾诉而出的,不过寥寥两句,简单又朴素:“来让舰长取走我的贞洁的,你会原谅我的对吧。” 不管奇不奇怪,直面问题的他怎么可能不会原谅。他又不是什么身体机能有问题或者性取向歪了的多余的人,是和她同样正值巅峰年华的男人,眼前有这么美丽的女性投怀送抱,到了嘴边的肉他怎么可能不吃。 “……我可不是童贞了。” “我无所谓,但来晚了果然还是很可惜呢。” 舰长看着琪亚娜,月的美酒已无声入喉,他和她的呼吸是如此炙热、浑浊,哪怕都不是彼此臆想的形状,但他们都相信过会儿,在热汗挥洒间,就会成为彼此想象的形状了,爱情的形状,醉意的形状。 她已经伏到他的身上,悬着的那条腿已经被轻放到床上。男人觉察到她比看起来更加妩媚妖娆、风情万种。她已经脱胎换骨,不论外表内在,他都会爱得肆无忌惮。琪亚娜温软的手指牵起他的手掌,在心里数着他的掌纹,感受他沉重的喘息,他心脏的鼓动,舰长橘红色的眼瞳蒙了一层雾,一层情绪的雾,是那样深沉,那样悠远,犹如天边被夕阳烧红的山头。 “我们这是要深入了解彼此吗?” 他突如其来的疑问令她微微一怔,然后笑了笑,和他十指相扣。见他没有一丁半点的抗拒意图,便顺着他说的那样,更加深入地探索、爱抚、安慰起了他,因为这样能让他的自尊变得体面:“我们,不正在重新了解彼此吗舰长?” 她轻喃,舰长以仰望星空的角度仰望着她,而星空也以绝妙的角度点亮她的侧颜,一切都合情合理,恰到好处,以至于值夜班的护士小姐都在椅子上昏昏欲睡。舰长男人的呼吸逐渐断断续续,而她的呼吸又是那么顺畅,有条不紊。 空白一片的大脑让他说不出什么,实际上这也不需要说些什么,因为都在不言而喻中:跨坐在男人身上的少女,手指拉开长裙肩带,纯白的服装在月光的衬映下变得透明,一声闷响升起,他知道了她没穿胸罩。月光再次漫进,冷意的微风吹拂,为她光洁无暇的肤体披上一层神秘。她如星空高远,如好梦易碎,在银光中闪烁的那滴水就是她的香汗。 “琪亚娜,我们现在还需要回顾过去吗?” 他凝望她原始的姿态,问题自己都摸不着头脑,但她已陶醉在他皮肤散发的气味当中。她解开病服纽扣的第一颗纽扣的霎时,气氛瞬间升温,琪亚娜感到他的心跳在变大,也在星点的呓语中表达出声。她柔嫩的指肚如阳光温暖,如星光铺满他的肌肤,灵敏的动作行云流水,氤氲的气息与幽蓝的荧光积满了他的内脏,他的呼吸更加困难,但并不难受,甚至有点舒服。黑暗中,她笑了笑,嗓音动人,语气温和:“我突然感觉,自己有点狡猾了。” 他想问怎么了,但话还没到嘴边,感受的那些就又变得虚幻而难以捉摸了:她在她话语落地时吻上了他的唇,这是一次突然的袭击,导致呼吸凝滞一瞬的舰长以为自己已经死在了她的怀里。待到感官回温,眼前和体内晰明起来,她的吻不再湿濡炽热,因为升华了爱的呜咽,这触感更加神秘、缥缈,给他世俗的安心。 她的咽喉在微颤,犹如猫儿的嘤咛;她的身体没有重量,像是无形的、真实存在的幽灵;她的表情那般淫媚,在她身上已经看不见他毫无必要的希冀;她柔软纤瘦的身形即使成熟的果实,也是青涩的涩果。她是那么能令他战栗不止,以至于脑中完全没了她的平日的模样。 而他没有一丝一毫的抵触,她的喉咙一颤他也跟着一颤,她还没吞咽唾液他便匆匆不失礼貌地吮走,少女香甜的红舌和男人飘散苦咖啡味道的大舌头纠缠,滑滑嫩嫩的触感他们回味无穷,不绝于耳的喘息和衣料的摩挲声萦绕周身,他们变得贪婪而吝啬,变得执拗天真。 平和的暧昧的水声放大,在空气中媚软发酵,然后悄无声息散去。等到彼此惊慌的样貌再次出现在视野内,他们的唇已然涂抹上一层灵动的水痕。渐入佳境,没了分寸,自己也不再是自己了。 “如果你的腿没有受伤,那我们是不是会用更好的手段去完成这节爱的旅程?” 她倾身,纤瘦的娇躯全然覆盖他的视野,垂着的饱满的乳房微微摇晃,雪峦高巅之上的粉色花朵娇艳欲滴,她不知何时有感觉了。借着月光,男人的视线向上攀去,看过她发硬的嫣红乳头,精致苍白的脖颈,娇羞的表情和红透的耳根,血液简直要溢出来了。 然后一跃而下,游过她平坦光洁的肚子和小腹,神秘内地即便被白色蕾丝内裤遮挡住,性激素分泌过头的原因还是有几滴透明的粘稠淫液往外渗,淫靡的味道发散,闻见的他让她感觉到了自己的下体蠢蠢欲动。除此之外最吸引他注意的,便是那一撮纯白的秘毛:现在的她发育的很完整,正中他喜好的靶心。舰长没在脸上表现出什么,因为内心的万丈波涛正颠覆着他的大脑,他已说不出什么话,因为身体的反应早就把他的心里话给说完了。 “你是不是感觉很可惜?”他问。 “除了你不是第一次之外,完全不。” 语闭,该表示行动了。琪亚娜迷蒙地吐息扑在舰长脸上,弓起身子以一个柔韧的姿势褪去了内裤,但豁然暴露出来的却是一身稚气,在哪一刹那,可能是她一丝不挂的那刹那,舰长产生了她还是那个对自己情感直来直往的少女,虽说她现在还能被称作少女,但内心的坚强远超从前。 “你说……如果我腿是好的,那我会不会先自顾自地动腰。” “那样的话我会很高兴的。” 她痛快的应答,语气却让他感觉有点不对劲。少女抬起腰,展示在男人眼前的光景比他想象的更加魅惑,令他下体涨得难受:白色的阴毛比同年龄的女性要少,但肥嫩厚实的阴唇倒是仍如曾经那样的白虎,如果用嫖客的话来讲那可能就是所谓‘极品’了,话说这么形容会不会有点不礼貌了,不过应该没错……男人内心自己对自己的苟同道。 只闻‘滴答滴答’两声,腹部的温热湿濡应声而来,琪亚娜没了规律的喘息和那双渴望情欲的眼眸仿佛要一步步把舰长生吞活剥了一般,她正如他口中说的那样独自一人迫不及待地先屈服了。那潮湿的淫穴贴在男人小腹缓缓吮过,犹如吃人的小嘴,黏腻的淫液涂抹在他结实的腹部,肌肤之间的摩擦衔来轻微的酥麻,她诱人的娇吟霎时从喉头飘漏,嬗口飘出的吐息在映射下有了形态,是如此轻薄,使他看不清虚实。 琪亚娜仿佛发烧般滚烫的温泉体温将他的身体浸泡,她像是祈舞般在他身上悠悠漾荡。男人粗糙的大手朝她的玉腿伸去,仅仅轻如羽翼的触碰她喜不胜收,蒙上雾的眼眸盈满醉意,她在月光下喝了酒,尝了鸟雀衔来的滴滴月酥,以她的欲望为导火线,在他主动接触到她的顷刻爆发:琪亚娜温润的身躯猛然一震,让她说不上来的感觉颠倒她的大脑。眼前的一片昏沉中,她渐渐把身体往下移,原先在脑内编排好的前戏已经破碎,计划赶不上变化这一句真的是说到就到。 “舰长…能插进来吗?” 她完全不打算听他的回答,只是象征性的一问。她媚软的淫肉轻微翕动着,弹软的蜜臀摇摇晃晃,她的身体从他的视野中渐渐褪去,下体霎时间感到凉意。因为腿被打石膏的原因她没法把他的裤子全部扒掉,不过把他双腿控制住以免乱动倒颇有一番情趣,来自女人感性的情趣。她的娇躯重新拥上,这时下面小嘴的口水已经泛滥成灾了,淫靡的气味散漫开来,溢进他们的鼻腔。舰长和琪亚娜不约而同有了失重的错觉,他们的距离再次拉近,但不是彼时的还具理性的自己,他们成为了欲望的野兽。 “好大…舰长的肉棒是不是比之前还要大了?” 琪亚娜看着舰长那根粗长的巨物,只感它比昨夜自己亲手画出的形状更加凶猛,更加炙热,散发的雄性味道也更加浓重。他确实有几天没洗澡了,前几天是来不及,这两天是不允许。各种体液混杂在一起揉成了奇妙的气味,她着迷的气味。少女抿抿嘴唇,肥嫩的阴唇紧贴男人硕大的龟头,潮液的热流汩汩下淌,湿了淫欲。 琪亚娜俯下身,薄热的耳语环绕于男人耳畔,是那般媚软、为人倾倒:“如果这根大家伙插进我的体内,我一定会坏掉的吧?”像是个肯定句,也是个问句。脑中除了眼前之人什么也没法想的男人的行动是出于本能,他体内已然被她挑起性欲的本能:“那我就先把你肏得乱七八糟,然后再商量以后的事。” 她饶有兴趣的一笑,谈话结束。不在乎在病房做爱是否荒诞,是否有损荣誉,他们从未像现在这样如此迫切地需要彼此。琪亚娜媚软的肉穴将舰长的龟头吞下,眨眼间闷热的感觉淹没他的神经中枢,长时间没交合的身体被突如其来的琪亚娜的极品嫩穴一刺激,舒爽的呻吟便止不住地臆出。少女的膣腔是那么狭隘,那么潮湿,庞大的热量简直要把他的下体融化般,和他感受相差无几的少女的淫液一股劲一股劲儿地往外流,澄澈的透明打湿床单,温热渐凉,但他们心无旁骛。 只见那咬住肉棒的蜜穴一点点往下,红白色的肉浪随之掀起,她平坦的小腹隐隐约约有了凸起,快意如潮水向琪亚娜涌来,坐在男人身上微微扭动身体的她细细感受这样舒服的感觉,也一寸一寸分食男人的身体。于是那龟头顶到了处女膜,这层彻底象征她通往女人道路的薄膜,她急不可耐,被快意麻痹的身体有了盲目自信,已经无法思考的她猛然向下坐去,香弹的美臀和男人的大腿碰撞,突兀的用力换来的是双方的疼痛:琪亚娜被开苞的生理疼痛和舰长大腿骨头被触动的钻心疼。 冷汗渗出,他们深深吸了一口气。此刻琪亚娜的小穴正死死地咬住舰长那根粗糙的巨物,感受它野蛮的形状,他高热的状态融化她的大脑,透明的口水从嘴角遗漏,肉棒给她身体的感觉是那么强烈,以至于她险些忘了他是个上了石膏的半残废。琪亚娜蠕动的穴肉热烈欢迎着他们的性交合,潮水般快感将他们吞没在漫漫无边的爱欲中。 她坐在他身上缓上几秒,便开始了第一轮交欢。浣浣水声流露,琪亚娜紧致无比的嫩穴如同发现新大陆似的好奇一步步搜刮着舰长的肉棒,盈满淫水的膣腔浸泡着男人的长茎,小穴滑腻的吞吐更给了他无与伦比的触电般的舒爽。 彼时的疼痛成为快感的帮凶,毒素一般的淫美雀跃蚕食着他本就迟钝的感官,琪亚娜在他身上跃动着,山雀一般自由自在。撑开狭小肉穴的肉棒剐蹭着她的肉褶,酥酥麻麻快意同样在俘获她的意识,层层包裹堆堆叠叠,媚软的淫肉像是吸盘一般吮吸、亲吻着肉杵,来自输精管的意犹未尽的感觉活了过来,他想起来她昨夜的所作所为,也意识到这正是一个回报她的好机会。所以他应蓄势待发: “舒服吗琪亚娜?” 他问,双手袭上少女活泼跳动的丰乳,温润的脂肪握在掌中的感觉甚是奇妙,发硬的乳头随她欢快的跳动给男人的掌心带来轻微的瘙痒,于是的手指捻住琪亚娜硬硬的奶头,而她霎时间接收到的仿佛电流一般的感觉直窜脊柱,她纤细的身段背弓起,形成一个绝美的反差,挂在脸上的表情是那般痴迷,只在自慰中浅尝辄止的她何时承受过这样的欢愉啊。 “舒服??…舰长的肉棒,插进我的小穴里的感觉好舒服????” 她诚实的回答,身体已经需要双手撑住他的胸膛来保持平衡了。敏感的身体总会给男人一股难以言表的魅力,何况是她这样稀世难得的女人。平日挥舞大剑在战场上的飒爽英姿此刻像一滩烂泥般软弱无力,香汗淋漓的躯体蓬勃荷尔蒙的气息,被她压住的男人嗅着她汗液与淫液的味道,愉悦的娇喘和昂扬向上的快感改造着他们的感觉器,他对比着她日常内的沉稳和感性,再看着她逐渐被肉棒吞噬的淫美,何等强烈的视觉冲击颠覆了她的认知,他才发现她是多么需要被爱情抚慰,被愿意亲近的男人关爱。 “舰长??,舰长??,肉棒……嗯~~~??????啊!好激烈????????。” “哈…明明是你自己在,摆动着腰的啊,还……啧,血口喷人。” 她蛮不讲理地发表口是心非的感受,还能听到周围动静的男人有点不悦,艰难的喘息和发声都是妥协的表现。他看着她为忍耐抿紧嘴唇的模样,没在意从鼻子里流出的水液,蓄在眼眶的模糊泪花,不管愿不愿意承认,她都是那么真实得如他愿,此夜笙歌,高昌淫荡的歌谣。肉壁的褶皱随抽插一次次剐蹭肉杵,死死咬住肉棒的处女穴给他的刺激简直要令他昏厥过去,因为他可从未品尝过处女的生涩滋味啊。琪亚娜色情的喘息不停收缩蜜穴的紧闭促使舰长略显羸弱的身体微微痉挛,久违的做爱的过程再也不是脑中那样快速,已经是如第二人生般的漫长了。忽闻一股劲风来袭,那是盈满爱意的幸福旅程的一环,它盈满了四季的记忆,用雪花堆砌而成的壁垒。让舰长想到了如果他们以后结婚生子,那要住进去的房子一定会是这样宏伟而震撼的奇迹。 “嗯……嗯嗯嗯??????,舰长的??好舒服,顶到子宫了??????” 实际上马眼亲吻宫颈的次数跟蜜穴吞吐肉棒的次数差不了多少,如果要用什么理由解释为什么琪亚娜现在才有了比抽插蜜穴更明显的快感,那只能说她过于饥渴了,亦如缠着贤惠的煮饭婆那样和他的人生喋喋不休地交错在一起,她势必要拥有他的一切。 大量的淫水分泌。伴随琪亚娜的跳动飞溅而出。舰长抓住她双乳的双手已经在上面留下了太多指痕和掌印,还有为快感增加情趣的适度疼痛。琪亚娜欲求不满的身体疯狂榨取着男人积攒久久的精华,她还记得舔抿精液接触到的味觉,还记得他腥臭的味道和炽热的温度,也记得那难以言喻黏稠和方法的无从下手。他释放出的东西是那么奇妙,跟女性的潮吹相比差的未免太大了。 “琪亚娜小姐,您扭得真欢啊,嗯?” 不绝于耳的水声汹涌如洪灾,澄澈的爱液肆意挥洒在舰长的身躯。琪亚娜在床上如他心中夜鸟般的形象会永久停留到男人内心,因为他们身体相性是如此之好之精妙,天底下没有再比她更难满足的女人了,因为她太需要他的认同了,同时他也太需要她伴在身边的存在了。 舰长的双手落到琪亚娜的大腿上,胯骨之间的碰撞变得更加清脆。她盘好的麻花辫早就在肉体的颠簸中散成了瀑布般的长长雪发。两人过于泛滥的汗液让床单吸了个饱满,但愿来收拾的护士小姐不会记住琪亚娜身上发散醉人魔力。 “哦哦哦!!??????舰长????舰长的肉棒好深!!!??????,子宫,要、要坏。坏掉了呀哈~~~????????” 已经在昂叫中显得嘶哑的女声再次高亢,强大的快意使得贪婪吝啬的琪亚娜双眼翻白,精致的五官微微扭曲。白皙的小腹在肉棒的进出中一起一伏,凸起的模样多么淫荡,那平坦的模样就多么可爱。 毫无必要的情话,想要高潮的欲望,急不可耐的品尝幸福的冲动,都在琪亚娜和舰长乱成一团麻的脑子的相交摇曳,初次品尝男女欢愉的感受刻骨铭心,他们沉浸在快感挥散不去的余韵里,下体积攒的欲望再也无法坚持,他们的性爱将引领他们开始崭新的一天: “哦哦哦!射了!!” “射进来吧!舰长的咿呀~~~????????”话未说完,滚烫的精液便不知疲倦地尽情射进琪亚娜娇嫩的房室内,将子宫迅速扩张:“好烫!????好舒服!???,人家,脑子,要烧坏了~~???????” 伴随她发自内心的倾吐,一阵温热的蜜液从琪亚娜蠕动的肉穴里喷涌而出,他们的神经如涔水的月光般清醒,思绪又如羽片般轻盈。那清澈的爱液全然灌浇在舰长麦色的腹肌上,而男人过量的精液也将少女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起,沾满涎水和泪水的面容看起来格外淫乱,倒不如说是淫乱之人应得的下场。 “哈…哈……嗯,嗯~~??????” 她气喘吁吁的扶着他,双腿颤颤巍巍脸抬腰的力气都没了:在一番无果的坚持后,脱力的琪亚娜最终自暴自弃地趴倒在舰长的身上,完全把他右腿的问题给忘了。可他又能有什么办法,总不能把护士叫过来说有人强奸他吧,而且她刚刚高潮的兴奋的淫叫有没有传出去还不好说,就算医院的隔音效果再怎么好也不可能一点声响也没有吧。 实际上他无关乎思考,只是想确认周围无人打扰拥她入眠罢了。他因她、为她失眠,让她稍微陪着自己睡一觉,应该也不过分……舰长如此想道。即便医院的病房没法锁,而且明天一早就有会是来检查房间和身体状况,他也还是想肆无忌惮地搂着她安心地,进入梦乡。他看着她,看着琪亚娜睡熟了的安逸而幸福容颜,不禁一笑。抱起她并不费力,就别说移动这种事儿了。一阵被褥的翻动声过去,床单湿哒哒,还残有体液的温度,看家伙今晚会是个潮湿的好梦。 不过……腿有点疼啊,腺素下来了吗? “哈…酿大错了?”他没有丝毫怀疑地喃喃:“无所谓吧,反正我已经做好了准备。”他垂眸,看着她,轻声问:“你呢,琪亚娜。” 事实则证明,她早已做好了完全准备。以至于在五个月后舰长出院的第一天就悄无声息地搬进了他的屋子里,速度快到只是芽衣做个饭的功夫就把尽数收拾妥当,准备叫人吃饭的煮饭婆连人都找不到了。 值得一提的是两人在做完爱的隔日,来了兴致探望舰长结果撞见这幅光景的德丽莎直接暴跳如雷地把舰长给痛骂了一顿,顺便禁止琪亚娜在男人休养期间踏入病房半步,一切都由现任天命主教亲自监督。但刚得到自己喜欢的姑娘怎么可能干等着剩下九十多天的静养,于是在一个所谓月黑风高的晚上从窗户爬进了舰长的病房里,禁欲许久的两人又畅快地做了一次。那时舰长的腿虽说好了点,但猛然的一折腾使得两人直接从床上摔了下去,要不然舰长就不会在医院又多待俩月。 更荒唐的事这种事发生的并不止一次,得知真相后后的德丽莎只是一味庆幸舰长生命力的顽强和优秀的恢复能力,毕竟要是一只腿因为莽撞的男女交欢搭进去那怎么看罪魁祸首都指向自己。不过话虽如此,男人的腿在拆了绷带后还是有点簸,看样子是还需要一段时间的观察。 但舰长哪管这些啊,被女人打开性欲的男人近乎半年里只匆匆做了五次爱这谁受得了?所以在琪亚娜搬进舰长房间里的那晚两人可谓是汗如雨下。大床单吸饱了体液变得格外沉重,屋子里弥漫的腥臭和骚味浓郁得差点没叫二次视察的德丽莎昏过去。 一切如夕阳坠落般安定好后,生物钟颠倒的男人因工作问题没完没了的加班,一回家倒头就睡,一个月只有两天休假,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假期能合法积攒。至于憋坏了的性荷尔蒙仿佛无穷无尽的琪亚娜因为崩坏几乎被消磨殆尽没有自己出场戏份的原因一天到晚只能尽力不让自己闲着,要不然总会有想要自慰的冲动,结果就是到最后连厨艺都从‘不能看’到‘勉强能吃’的程度了。而等舰长彻底把过去落下的公务处理完毕后,她偷偷买的小道具已经多到床底都藏不下了。不过要说舰长是舰长,行为状态和琪亚娜相差无几的男人性欲望基本上同样强烈,自变成自由身后两人每天洗的床单比买的都勤,害得琪亚娜成天被德丽莎给训斥要她节制点,多尊重一下舰长的身体。 然而实际上,假期每晚交欢耗光两人旺盛精力的同时也给出了一套相对完整的生活方案和规律:每当热火朝天的夜晚过去后,琪亚娜都会变得安静绵柔,就像过去经常窝在沙发上的小猫似的,为舰长做早晚餐,因为午餐她更喜欢跑芽衣那边吃或舰长做的。而舰长也喜欢这样的琪亚娜,毕竟乖巧挠人的猫咪谁不喜欢,况且她不时的调皮也是她的特性之一。 日常回到过去,就会发现进行的变动实际上并不多。他们一如既往,一抹笑和一个举动尽在缄默中进行,诚实的行为方式便是如此。他会在她做饭时狡猾地揽住她的腰,趁水没烧开舔抿她的脸颊和脖颈,品尝她香甜的薄唇,感受她温腔的热量和粘滑;而他会见他劳累不堪就会小鸟依人地求他交公粮,如果拒绝就跟树懒似的挂到他身上不走了,如果答应了她会主动拿住他的手触碰自己如饥似渴的下体,因为她在整晚整晚的爱的欢愉中记住了男人粗粝指头的挑拨感,直到失去理智的两人落得轻微的腰痛。 他爱她,她亦是如此,肆无忌惮、彻彻底底,催情剂一般的上瘾。接受了生活考验的他们知道如何相处如何包容,将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埋在心底放到该说的时间点再说,就像德丽莎在大家难得聚在一起时用开玩笑的口吻说起这对奇怪得叫人猜不透的夫妻假期每天清晨的气味到底有多浓,空气又有多湿、咸涩。 在德丽莎心中,琪亚娜跟舰长的相处基本不会变调,因为两人都有足够的耐心消磨任何的不愉快,同时又因怀旧的性格,成日成夜说起年轻时独自看过的风景,阴雨绵绵的意大利,浓雾漫天的伦敦,热情似火的旧时巴黎和春雪纷扰的东国樱海。他们是那样的亲密,以至于德丽莎忘了自己的侄女已经不再是需要男人照顾的小女孩了,虽然她还会把她和她印象中的那个她重合,但她已经不是她了。不过归根结底,她对他们要说的话一点也不会少,只要他们的心脏还会跳动,只要他们还相爱,越过时间海,迈入原点。 在所有人的印象中,能够称得上惊掉下巴的事件,还得是舰长告诉她们琪亚娜喜得贵子的那天。得知这般消息的女武神们七嘴八舌缠着舰长让他讲讲到底发生了什么,从头到尾、一字不落,不放过任何细节的回忆叙述的说。对舰长而言,好巧不巧的那天还是他们挑选婚纱的日子,随性的时间将奇妙的偶然性落到他们手中,两人同样抓住了机会。是乎,根据德丽莎尚未确定有无添油加醋的讲述中,她们得知了大致情况,不过这段故事显然是题外话,将它放入另外一种时间内来讲,或许会更好。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18753133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18753133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